可能会有新墙头但永远不会爬墙,身后留下的坑不是坑,是我爱过的痕迹(不要脸)
永远可以期待旧坑新填突然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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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义枪弓】Celtic Story②

不少姑娘喜欢这个梗我真是太高兴了TUT


前篇:


4.

爱因兹贝伦和凯尔特的确有许多不同之处,Archer最先感受到的,是温度的差异。

又一次满头大汗地在半夜醒来,Archer抹了一把脸,决定去他的不好意思。


以前在爱因兹贝伦,因为平日也不算多暖和,夜间也就格外寒冷,睡觉时还得穿着棉布做的长衫长裤。但到了凯尔特,这暖融融的空气让按照老习惯穿着睡衣的Archer每天夜里都能热出一身汗。只是他的衣服大多是较厚的布料制成的,睡衣已经算最薄的那件了,所以留给他的就只有脱这一个出路。

他顾忌着和Lancer一起睡就这么贸然脱了是不是不太好——Lancer的确睡觉时就穿了个小裤衩,但在Archer看来,他还是个孩子,这么穿没什么毛病。

不过这天夜里Archer已经被热得失去理智了,所以去他的什么不太好。反正都是男人,有啥不能看的?


Lancer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看到Archer坐在床边背对着他脱衣服。那肤色偏深的后背被汗浸得亮晶晶的,蝴蝶骨下的肌肉线条勾勒出精瘦的腰线;脊梁凹陷出暧昧的弧度,和仅仅露出一小截的股沟一样有着让人伸手摸一摸的诱惑力。

这梦做的可真不错,Lancer稀里糊涂地想着。这么多天以来他居然能梦到媳妇脱衣服了,真是个巨大的进步。

第二天早上Lancer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好像并不是做梦。他一如既往地在睡着的时候滚进了Arhcer的怀里,但是今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掌下摸着的不是Archer那件棉布睡衣的触感,而是实打实、热乎乎的肌肉。他的手在Archer的后背那里搭着,脸则是离Archer的胸肌非常近。动动手指就能感觉到背肌那柔韧中带着弹性的触感,Lancer稍微往前凑了那么一丝,鼻子就碰到了那块丰满的肌肉——他本来以为应该是硬邦邦的感觉,但意外地有些柔软。

一睁眼就有洗面奶待遇,这也太刺激了。


5.

凯尔特部族生活的地方相当温暖,有些时候甚至说得上是炎热,因此男男女女穿的都不多,男人裹个缠腰布就出门捕猎也是常事。

不过对于看惯族人打扮的Lancer来说,Archer的身体可不能混为一谈。他红着脸想要挪个位置,但还睡着的Archer稍稍一哼他就僵住了身子一动不敢动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但加速的心跳让他觉得大事不妙。既然Archer还没醒那应该还早,他还可以再睡一会儿,可现在这样压根一点睡意都不剩了,只感觉心脏咚咚的声响都要顶到嗓子眼了。

他稍稍仰起脑袋,盯着Archer的睡脸看,越看越觉得从眉眼到嘴角,连睫毛弯曲的弧度都不能更合自己的心意。一想到这个人已经是属于自己的了,就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嗯……?笑什么呢?”Archer一睁开眼,就看到Lancer笑眯眯地不知道想什么呢,便顺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Lancer连忙也翻身爬了起来,莫名有点被抓包的紧张,欲盖弥彰地想解释两句。但一抬头看着背对着他梳头的Archer,就一下子忘记想说的话了。

Archer坐在床沿上的时候,发尾会有一截铺在床面上。有时Lancer能早起一些,都会很开心地看着他抚弄琴弦一般整理那白色瀑布模样的头发。不过今天Archer只穿着极短的里裤,露着上半身和两条腿在那里梳头,有偏深的肤色一对比,那头长发显得更加耀眼。劲瘦的腰线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看得Lancer张口结舌,脑子都不会转了。

Archer把头发理顺了以后用发绳扎了起来,回过头一看Lancer一脸傻样,不由得有点好笑。“看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看我梳头了。”

被他这么一问,Lacner的理智才终于回笼,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说话,而是盯着Archer裸着的上半身噌地红了脸。他肤色白,脸一红和番茄似的再明显不过了。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看着Lancer这一副要煮熟的模样,Archer被带得也不好意思起来。他赶紧放下梳子站起来,手忙脚乱地裹上外衣。一边系腰带,一边像是要说服自己似的说着:“我们可都是男人啊,这个……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吧!”

是啊是啊,都是男人嘛!Lancer忙不迭地点头,不过还是飞快地移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的模样让Archer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的脸:“说了没什么好害羞的了,你这又是干什么呢?快起来!”

他两手从腋下把Lancer抱了起来,这种连猫都不喜欢的姿势让Lancer一下子忘记刚刚满脑子的不好意思,蹬着腿挣扎了起来。不过他此刻穿在身上的也就一条短短的棉布裤衩,像蚂蚱似的扭了几下之后,他就只能手忙脚乱地抓住滑了半截的小裤衩一动不敢动了。

被Archer放到地上的时候,Lancer那一丁点儿还不能定性的绮念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沮丧地提着自己的裤衩,想着自己和“媳妇”之间的力量差距,忍不住有些垂头丧气。在Archer拿着他的衣服走过来要帮他穿的时候,Lancer不甘地撅着嘴,按住了Archer的手。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会做!”

他瞪着眼鼓着腮帮,充满孩子气的模样让Archer不禁有点好笑。不过想想也是,越是孩子,越讨厌别人拿他当孩子,这点和自己的弟弟士郎倒是挺像。


想到士郎,Archer的心情复杂了起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弟弟,父母说士郎和自己一样又勤劳又爱操心,妹妹们说士郎和自己一样不坦率又死脑筋。但对Archer来说,他对这个在别人嘴里和自己相像的弟弟有一丝莫名的嫉妒——他比起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呆在父母身边,而对士郎来说,莫名出现的自己一定也是一个让人不快的存在吧。

现在想这些干什么呢。Archer摇摇头,把Lancer鼓起的腮帮子戳了下去,看着他吃惊得瞪圆了眼睛的模样,忍不住想,这孩子比士郎那家伙可爱多了。


6.

Archer拉开了弓,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头狂躁地跑圈跳跃,想要挣脱疼痛之源的巨型野猪。头上的汗水刺的他眼睛一疼,但他甚至不敢眨眼,因为让那头野猪狂躁的根源是插在它背上的一根小孩用的枪,枪柄被一双小手死死地攥着,维系着这杆枪的主人没有摔在地上,被愤怒的野猪踩成肉泥。


Lancer——!

Archer咬着牙又惊又怒地默念着这个正吊在野猪背上,危在旦夕的人的名字。箭疾射出去,精准地扎在野猪的咽喉上。

野猪猛地长嚎一声,挣动着想甩开刺痛他致命处的东西,但Archer用的是带有倒钩、涂了麻醉剂的箭头。它扑腾了几下,便渐渐软了下来。沉重的身子砸在地上扬起了一阵尘土,不再动弹了。

尖叫着躲藏起来的女人们和孩子们悄悄地探出头,而Archer早就大步冲过去,一把揽过刚刚从野猪背上爬下来的Lancer,上上下下地检查了起来。



意料之外的巨型野猪闯进聚居地的这天,男人们为了准备丰收日的庆典一起出去围猎了,斯卡哈大人也出了门。留在聚居地里的只有女人们、孩子们、几个轮休的男人和Archer。

Archer来到凯尔特部族有一个多月了,大致也算习惯了这边的生活。虽然族长代理斯卡哈命他负责全族的饮食,但也并不是让他一个人煮全族的饭这么坑人。和在大厨房工作的人们沟通之后,Archer每天只要负责决定食谱和进行调味就可以。这让他有自己的时间可以干点别的。

不过还能干点什么呢?Archer一边用皂角搓衣服一边无奈地想着。洒扫盥洗这些家务对他来说易如反掌,相当熟悉,做起来没有困难也不会有怨言。只是这里的所有人都因为他能够生育又是“妻子”,让他做的全都是女人的活。虽说族里并不是没有两个男人结婚的例子,但那些人都是猎人,他们的工作依然是捕猎,至于家务,是用猎物来换取其他人帮他们做。

Archer不讨厌做家务,只是总觉得自己没有被当男人看待。他每天都用树脂擦拭他从爱因兹贝伦带过来的弓,但总顾虑着这些那些没有说出口,自然也不会有人邀请他去捕猎。


当野猪突然闯进来时,因为它个头太大,光靠留守的几个男人没法制服它。Archer发现这里的人并不怎么用远距离的武器,便思考着要不要拿出他的弓来帮帮忙。但没等他犹豫完,就发现Lancer拿着他训练时用的枪,从树上跳到了野猪的背上刺了进去。

野猪立刻就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个头小小的Lancer就靠那根扎进野猪后背的枪勉强挂在野猪的背上。他小小的身影就像是挣扎在浪尖的浮木一样,让Archer惊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他立刻飞奔回房,找出他的弓和箭来,瞄准了野猪的要害。

但这比他之前打猎要难的多。Archer拉开了弓,却迟迟不敢把箭射出去。野猪一直在狂躁地跳动着,他不禁悚然想着,万一射偏了,射中了要害以外的部位,让野猪更加愤怒……或者更糟,因为野猪的挣扎射中了Lancer……

他不敢想得更多,只能集中精神,眼睛都用力到似乎疼痛起来,务必一次命中野猪的咽喉。


 “我没事,我没事啦,Archer。”Lancer满心都是逞了英雄的兴奋,一点都没害怕,也没想到自己鬼门关走了一遭,反而大大咧咧地安慰着Archer。但很快,他发现Archer低着头,迟迟没说话,抓着他肩膀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才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Archer……?”Lancer歪着头,想看一看Archer的脸色。虽然没有人教过他这样的事,但在和师父相处的过程中,他也明白了什么时候应该注意收敛自己的言行。正当他因为Archer的沉默而感觉不妙时,Archer猛地抬起头,直戳着Lancer的胸膛怒吼出声。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Archer很久没这么生气了:“你有没有脑子?这是你胡来的时候吗?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一会,有多少次你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野猪脚下的肉泥,连全尸都没有?!你跳到野猪的背上,想过之后该怎么办了吗?你的那根牙签一样的枪能做什么?我那支箭要是没射中该怎么办,要是射歪了、射中你了又该怎么办,你都想过吗?!”

Archer又气又急,只要想到刚刚一个不巧,眼前这个孩子就会……光想想他就哽住了,再说不出话来。他气得想扇Lancer一巴掌,但手高高举起,最终还是没有舍得,轻轻放了下来。

“……Archer?”Lancer看着他的动作,有点畏惧地小声叫他,但Archer没有理会。他还带着愤怒在后怕,嗓子梗着,鼻子发酸,再说下去怕是要冒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了。


可这时,野猪突然又动了起来,它怒吼一声翻起身来,就冲离它最近的Archer和Lancer发起了进攻。在女人和孩子的尖叫声中,Archer想推开Lancer,却已经没机会逃开了,只能整个人把Lancer护在怀里,闭着眼睛等着最坏的结果。


但想象中的疼痛和冲击没有到来,Archer睁开眼,看见野猪已经倒在一边,皮糙肉厚的腹部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几乎把它砍成两半。造成这个伤口的人在人群的鸦雀无声中,甩了甩黑红色剑刃上的血迹,走近了Archer。

那是个穿着黑色衣装的小个子女性,盘起来的金发和她金色的眼睛一样耀眼。她走到呆住的Archer身边,用拇指抹了一把他眼角的水渍,舔了舔。

“咸的。”她冷声说:“看来你过的并不好,现在就跟我回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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