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新墙头但永远不会爬墙,身后留下的坑不是坑,是我爱过的痕迹(不要脸)
永远可以期待旧坑新填突然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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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义枪弓】The Elder Breath ① (猎魔人Paro)

巫师3中毒后自嗨产物_(:з」∠)_

因为witcher翻译成巫师太有混淆性所以选了猎魔人的翻译版本。

尽力试着写得没玩过的也能看懂……

我只是自嗨因此设定上乱来的部分请放过我TUT

老样子人称→红茶:Archer   影弓:Emiya  黑弓:Alter




猎魔人的猎魔之路从来都是独行,这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别人。

当然,也没什么人乐意走在他们身边。 

但跟在自己身后一边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一边不断偷喝自己白海鸥①的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Archer不明白。他试着甩掉这个蓝毛的流浪武者,但竟然每次都失败了。最成功的一次是他在对方喝了一堆矮人烈酒,睡的像死猪一样之后,趁半夜悄然离开。

然而第二天还没到中午,他就被追上了。 

身为猎魔人居然甩不掉一个普通人类,这事要是被Archer的弟弟Emiya看到了,一定会嘲笑他是猫学派的耻辱。 

 

他有一阵子没见到Emiya了。虽说猎魔人平日都是各自为政,行踪不定,但到了冬天,猎魔人们基本都会回到凯尔莫罕过冬——那里算是狼学派的大本营,然而猎魔人数量稀少到没剩几个的现在,派别之间的隔阂倒是没那么清晰了。 

问题是,Emiya去年冬天并没有在那里露面,前年也没有。Archer当然是有过他不曾承认的担心,只是这两年从未听过哪里有猎魔人死去的传闻,也没有哪个同僚捡到过Emiya的猎魔装备。在凯尔莫罕的火炉边搅拌大锅里的热汤时,有个没怎么见过的熊派猎魔人一边含糊地吸溜着汤,一边嘟囔着他在奥克森福特的一个术士身边见过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猎魔人。这算是能让Archer勉强安心的消息。 

猫派在猎魔人的几个学派中,注重的是敏捷和一击必杀的技巧。在许多人类眼里基本是职业杀手的代名词,其他猎魔人对他们杀人多于猎魔的行径没什么好观感。不过Archer每年冬天在凯尔莫罕都能用他从大锅中盛出的美味食物让其他猎魔人乖乖闭嘴。       

他们说的是事实。Archer的确是接过不少刺杀委托。他不会说什么“精心挑拣过刺杀对象,保证他们都罪有应得”的话;猎魔人要熬魔药和剑油,还要打造钢剑和银剑,更要在护甲上下大心思。而会给他们猎魔委托的地方,都又吝啬又贫穷,这让他们永远处于穷困的状态。 

这样一对比,需要刺杀别人的雇主都是什么贵族老爷、富有术士甚至皇亲国戚,赚钱也就容易得多。平心而论,至少Archer还是以猎魔为主业的。

但Emiya不一样,他对于猎魔人保护人类的誓言毫无遵守的意思,猎魔人畸变带来的超人力量与速度只是他随心所欲的武器而已。上一次Archer听到有关Emiya的确切消息,是他的杀手名声已经传遍了维吉玛的上流社会。 

Archer当然对此不太高兴,但他实在没什么管束的权利,也压根见不到Emiya的人。 

 

春季的涨水期开始时,Archer前往了威伦南部的沼泽地带。清理泥泞沼泽里不幸与他撞面的水鬼和沼泽女巫②之后,他又在附近的荒村逗留了一个星期。 

今年他仍然没有找到林中老巫妪的身影,她们似乎深谙如何隐匿踪迹,Archer也不擅长逼问那些受她们庇护同时又是她们圈养的牲畜的村民。 

Archer和Emiya曾是献给林中老巫妪的贡品,这三位“夫人”最喜欢的莫过于小孩的肉。但抓着他们的双亲还没把他们送到地方,就命丧于猛然钻出来的水鬼之爪。而那只水鬼还没来及靠近他们俩,就被切嗣的银剑砍成了两截。 

 

切嗣是个奇怪的猎魔人。传言中猎魔人都是面无表情的冷血混蛋——那其实是青草试炼的后遗症之一,而切嗣却比兄弟俩见过的任何人类,比如他们的亲生父母、或者村里絮絮叨叨抱怨着世道的村民都更具人性的温情。在对待兄弟俩的态度上,他甚至可以说是溺爱了。他们俩绝对会被切嗣养成村头巷尾的闲汉,还好有时不时出现的言峰绮礼引发两人的危机感,促使他们俩勤练不怠。 

言峰绮礼自称是个女巫猎人③。据Archer所知,他这种永恒之火教会的属下怎么也不可能和猎魔人交好。当然切嗣和言峰的关系谁都看得出根本不能用好字来形容,但从他们熟稔的对话看来,毫无疑问他们俩相识很久了。 

 

按理说,延续猎魔人学派是每个猎魔人的义务,但切嗣在让他们俩接受青草试炼时踌躇犹豫,几乎想放弃。 

青草试炼是猎魔人强大的根本原因之一。摄取怪物身上提取出的畸变物和各种诡异的药草用以引发自己身体的畸变,用相对来说极小的代价——比如眼睛变为猫一样的金色竖瞳、不能生育等等,改造出猎魔人强悍的体魄和敏锐的感官。 当然,这个过程的死亡率有70%。这也是猎魔人从来都不曾人丁兴旺的原因之一。

新的猎魔人基本来自别无选择的弃儿和孤儿群体,Archer很明白自己和自己的兄弟该做什么,但切嗣的犹豫还是在言峰的冷嘲热讽下才宣告终结。 

 

切嗣的身体不好,似乎是有什么陈年顽疾。这算是稀奇的事,要知道猎魔人能耐受大部分疫病和毒素,痊愈力也非常惊人。因此在Archer和Emiya通过青草试炼,正式进行猎魔人训练的时候,他没办法亲自进行什么像样的实战指导。 

但言峰承担了这项任务。他强悍的程度远超一个女巫猎人应该达到的水平,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Archer都对女巫猎人有错误的实力估计。 

 

言峰在训练时明褒暗贬的各种废话中,有意无意地透露过一些切嗣的事。比如他曾有妻子和一个亲生的女儿,然而她们已经失踪很久。猎魔人的畸变必然会导致丧失生育能力,因此相对于7岁就应该接受青草试炼的传统来说,切嗣成为猎魔人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在挣扎着熬过畸变物的死亡考验后,Archer得到了每个男孩都会惊喜万分的力量和速度——但那时他还要逊于Emiya。Emiya比Archer更轻易地通过了青草试炼,并要求了更多的畸变物。他适应良好,连言峰都啧啧称奇。

只是在倒数第二种畸变物上出了问题。 Emiya的左眼眼球完全化成了黑色,眼眶周围突起了黑色的血管,像什么可怖的污渍一样延伸到颚骨。据他本人说视力没什么问题,但旁人看他却更像怪物了。   

每个猎魔人对于大部分人类来说都是会说话、有人形的怪物。就算Archer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外貌畸变,金色的猫瞳,尽管肤色偏深、却依然毫无血色如死人一般,这些足够那些村民一边求助他去狩猎怪物,一边大声又轻蔑地唾骂他是怪胎了。 

也许刚开始猎魔生涯的时候Archer还会有些愤怒,会走上前让那个出言不逊的村民再说一遍,或者干脆放弃这个猎魔合约;但一个不断猎魔几十年的猎魔人已经学会忽视这些如苍蝇嗡嗡的话语了。 

从7岁接受青草试炼开始,到现在,Archer已经58岁了。 

 

这就是猎魔人的另一个特征,长寿。当然很多死在怪物爪下的猎魔人没法享受这个畸变带来的特点。畸变以后外貌老化非常缓慢,现在看上去他也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的模样。 

切嗣在他们的猎魔训练结束之前就死去了。Archer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看上去像是那一直说不上名字却总是好不了的病造成的。死的时候还和Archer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并没有老去的痕迹,但本就苍白的脸色透出了浓浓的黑色——就和他弥留之际吐出的血一个颜色。

言峰没有参加葬礼。他只是在切嗣咽气的那个晚上悄无声息地出现,让守灵的Archer几乎以为他是个妖灵④。

他看了切嗣的遗体一小会儿,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从此以后Archer就再也没见过他。但一次Archer和Emiya在大史凯利杰岛上的一家酒馆里偶然遇到时,Emiya犹豫了一下,说他上个月在神殿岛看到了好像是言峰绮礼的人。

这不应该是真的。那时离切嗣死去已经过了三十多年,初见时就已经人到中年的言峰绮礼应该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了。

但Emiya坚持那个人依然是健壮的中年人,这也是他不能确定对方身份的原因。

到现在他们也没弄清这个问题的答案。

 

雷雨,然后是暴风雨。不间断的坏天气似乎打定主意要让威伦这片已经很糟糕的地界变得更加糟糕。饶是随遇而安的Archer也忍不住想念起陶森特的明媚阳光了。但南方几乎没有什么猎魔委托,也对他甩掉这个不请自来的尾巴没什么帮助。

自称流浪武者的这个人叫Lancer。当然这也是他自己告诉并不想听的Archer的。

 

那一天Archer像往常一样,骑着马走过乡间的土路,路过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村庄,村口几个哭嚎着诅咒着的村民引起了他的注意。看着Archer背着的两把剑——这是猎魔人的标志之一,那些人瑟缩了一下,最后还是那些躺在一边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带给他们的恐惧占了上风,让他们七嘴八舌地向Archer求助。

Archer检查了一下尸体上伤口的形状,又询问了知情的村民,决定接下这个猎魔合约。这种地方能出的起的价码自然是可以想象的低,但Archer用空空的口袋说服了自己。

猎魔人敏锐的感官让一切细微的气味和脚印都无比醒目,沿着发现尸体的地方找到的踪迹,Archer确认了他的目标应当是一头狮鹫兽。

 

年龄不大,刚刚独立,在村庄附近筑巢,虽然狩猎经验不足,但年轻的活力足以让它危险而致命。到了繁殖季说不定还会兴致勃勃地展开求偶行动——这对这个本就穷困的村庄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驱赶似乎不太现实了,刚独立的狮鹫兽对自己的巢穴总是格外执着。Archer正准备折回村子找点可以充当诱饵的东西时,不远的山坡上传来了狮鹫的叫声。

他很快地赶到那里,看到一个蓝发男人正在与狮鹫搏斗。不同于士兵常用的铁剑或者强盗不离身的棍棒斧头,那个人的武器是一杆长枪。枪不是什么稀罕物,但除了什么正式的攻城战场倒是很少有人用——毕竟在荒凉危险的野外,刀剑更直白地适合砍杀这个词。

但是那杆枪,不是什么铜铸铁打的,任谁一眼都看到它通体鲜亮的猩红色。那当然不会是什么锈蚀的结果,因为远远看着,Archer就觉出那漂亮的线条必定是出自锻造大师之手,说不定还是矮人的作品。

Archer没耽搁多长时间就拔出银剑加入了战团。他看得出那个人身手不俗,毕竟大部分武者都会在狮鹫第二次飞扑下来的时候就接近半死。但没有剑油和魔药辅助,人类单靠蛮力想杀死狮鹫那实在是太难了。

当然这不意味着对猎魔人来说就是个轻松的活儿。Archer一记重击砍在狮鹫背上后,伴着一声长啸而来的翅膀拍击,逼的他不得不狼狈地翻滚躲开,蹭了一后背的浮土。

猫学派以敏捷见长,为此他们不得不穿着轻甲来减轻负重,但这种护甲在大型怪兽的爪下就和纸片差不多,所以翻滚躲避,寻机偷袭就成了猫派猎魔人最常做的动作。

Archer虽然别无选择,但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战斗方式。原因无他,魔物会呆的都不是什么干净敞亮、有着平整地面的地方。这意味着他的每次翻滚都会糊一身的碎草、污泥、臭水甚至腐肉。让Archer不在乎这些简直是要他的命——虽然并不是他娇气到沾不得脏,只是他不能忍受穿着脏衣服却不去洗一洗,而他的猎魔装备也禁不住这些污物的腐蚀。

 

狮鹫兽倒下的比预想中快,Archer不得不承认在狮鹫想要飞起来逃走的时候,蓝毛武士直接把枪投掷出去刺穿它的翅膀让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收起银剑,Archer掏出了匕首把狮鹫的脑袋割了下来,猎魔委托总得带上猎物的头颅战利品当作讨伐成功的证明。用麻绳把血淋淋的狮鹫头挂在马鞍旁边后,Archer觉得至少得和这个武者聊几句,毕竟怎么说杀死狮鹫的功劳也有他的份。

Archer转过头,第一次对上这个武者的脸。远远看到他蓝色头发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离近了看到他嫣红的双眼以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这人的容貌当得起英俊的评价,只是怎么看都不是人类常见的相貌。但是没有精灵的尖耳朵,更没有任何猎魔人的特征,Archer忍不住对眼前人的身份产生了疑惑。

而对方看清Archer的脸以后,却咧开嘴笑了起来。

 

“你是个猎魔人!”蓝毛武者有些粗鲁地直指着Archer的脸,两眼闪着兴奋的光。“真是太棒了!”

这可不是Archer预料中的反应。除非碰见一个快要被狼人咬断喉咙的人,不然不会有人用惊喜的声音念出猎魔人这个词的。

“我从小就想当个猎魔人,可惜我家老……我家师父不答应。刚才亲眼看着你战斗,果然名不虚传啊!”这人的语气之欢快,声音之真诚,不禁让Archer觉得他是不是有病。

猎魔人又不是什么美好到能让人为之憧憬的职业。没人愿意当猎魔人,虽然魔物的存在使得必须有人来当才行。

到了现在Archer已经习惯猎魔工作了,但若是从一开始他真的有权利和机会选择的话,扪心自问,他是不想当猎魔人的。

 

“我说,你们猎魔人是不是特别擅长找人啊?那你能帮我找到我弟弟吗?”

“猎魔人不做白工。”Archer对于委托基本上不会拒绝,但是工钱一定得事先谈好。

“老太婆那里都是宝贝,随便一件怎么也够你的工钱了,没问题。”男人把枪搭在肩膀上,逡巡的目光似在掂量Archer的能耐:“但是老太婆她都找不到人,只知道他还活着,不知道你行不行。”

 

Archer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猎魔人的能力对于大部分人类来说,都是以讹传讹的童话故事,他们宁愿相信猎魔人的传说都是经过夸大的虚构。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没兴趣被哪里的国王强行招募去当战争的先锋队。一旦意识到他可以一个人轻轻松松地干掉一小队皇家卫兵,国王们的反应不是退居三舍,就仿佛是见了血的苍蝇,不断派出说客来骚扰。

他也许会考虑接下一个皇家委托,卖给哪个皇亲国戚人情来换一块小小的土地和宅邸,然后在他觉得该退休的时候在那里呆到寿终正寝。但那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而到了很久以后,他不一定会记得这个想法,也可能在此之前就在某个怪物巢穴断了气。

 

“那么,你的弟弟是多久以前不见人影的?”Archer抱起手臂看着对方,时间越近越好,要是超过三天,那现场的痕迹就很难辨认了。

“那个啊……”蓝毛武者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十年前吧?”

Archer掉头就走。

 

 

 

①一种温和迷幻药,猎魔人魔药的基础溶剂,由三种酒混合而成。

②生活在沼泽地的类人魔物,身上布满皱纹和疣,背部有骨头突起物,头发像腐烂的水草。

③永恒之火教会下属的武装力量,狩猎一切和魔法有关的人,术士、炼金术师甚至草药师。信奉魔法即是异端,也迫害那些危害永恒之火教会利益的人。

④灵魂在身体死亡后仍旧停留在世间的产物,形象为裹着破烂衣衫的腐化尸骨,一手掌灯,可以化为无形,并瞬间出现在其他地方。



TBC

P.S.游戏里那个叫[猫和狼一起玩耍的地方]的任务真是让人遐想(虽然并没啥特别的……)

最后没玩过的请尝尝这份安利啊——(痛哭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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